這種故事很多,不過胡一色那張風水先生的嘴說出來,繪聲繪色,更是形容得活靈活現,彆說沒聽過這種的蛇娃,連我隻聽了兩耳朵都感覺很有意思。
阿寶見我們回來了,很生氣的跑了過來,滿臉委屈,又帶著一臉失落的看著好,嘴巴嘟得都可以掛油瓶了,又緊揪著衣服,好像很不好意思。
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,輕聲道:“沒事,是他太厲害了。你先去睡吧,好晚了。”
“可它們......”阿寶忍受不了“好朋友”瞬間的背叛,扭頭瞪了那些蛇娃一眼。
可蛇娃不知道是聽著故事睡著了,還是被胡一色的故事講入迷了,一個個的都沒有動。
這種勸人的話,墨修比我更有說服力,摸了摸阿寶的頭,沉聲道:“證明你還是沒有完全掌控,但不急於這一時,先去睡吧。明天再繼續!”
阿寶有鬥誌瞬間被燃起,重重的嗯了一聲,引著術法就和蒼靈回了竹林。
我和墨修都隻是瞥了胡一色和那些蛇娃一眼,直接繞過他們,回到了竹屋。
墨修現在完全代入了好丈夫,還是那種照顧既將臨盆妻子的那種好丈夫的人設,幫我引著水衝洗著身體。
朝我輕聲道:“神母既然侵占了阿熵的意識,帶她和小地母回了華胥之淵,肯定會順帶幫胡一色解決了這裡,方便他指引你。”
墨修說到這裡,語帶嘲諷:“阿熵最後走的時候,意識是被華胥之淵的神母所占的,她讓你解決了這外麵的事情。”
他說到這裡,抬眼看著我,輕聲道:“我答應了。”
我感覺到溫熱的水,在身上遊轉,比淋浴可舒服多了,那水雖是活的,卻能滋潤著身體,讓半僵的身體,好好慢慢的有了一種活力感。
不過墨修也沒給我洗太久,就摟著我坐在床上,伸手就在竹子的牆上開了道窗,方便我們看著外麵。
胡一色好像一點都不著急,還在宛如講道的聖人一般,對著以各種姿態趴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的蛇娃,緩緩的講著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