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他一眼,本以為墨修感知到我的眼神,會回看我的。
可他依舊低垂著頭,好像一臉悔恨的跪在那裡。
是真的跪著!
這讓我感覺很奇怪,難道墨修為了做戲,已經犧牲到這種地步了嗎?
而阿寶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抱著,那少女對著前麵架著的攝像頭,然後指了指後麵廣場的屏幕,很靈性又帶著幾分那種小孩子所學主持的刻意,沉聲道:“很不幸的告訴各位兄弟姐妹,今天我們又發現一位小弟弟在受他親生父親的折磨。大家先看我們外麵兄弟傳回來的視頻,你們看看,這是一個為人父該做的事情嗎?”
隨著她說話,後麵屏幕上放著的,就是墨修對阿寶不理會,任由阿寶自己抱著一堆東西,吃力走動的視頻。
配上那女孩子的講解,加上那刻意處理過的畫麵,下麵廣場有的人居然也開始義憤填膺。
但讓我感覺奇怪的是,墨修從頭到尾,跪在那裡,根本就沒有動。
而被那少女抱在懷裡的阿寶,也很乖巧。
更甚至,隨著那少女的講解,他臉上還露出了傷心的表情,更是很依賴的摟著那少女的脖子,好像她才是最可靠的港灣。
我看著阿寶,幾次轉到阿寶眼神所及的地方,他目光掃過我,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。
連胡一色都感覺不對了,朝我湊了過來道:“蛇君和阿寶,好像被迷了魂?”
阿寶身世詭異,又在問天宗修習了術法,連蛇娃都迷不了他,什麼能迷他的魂?
墨修就更不用說了!
這些興起的假組織,就這麼厲害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