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夜色微沉的時候,竹屋裡就隻剩我和墨修了。
外麵也一片寂靜,什麼聲音都沒有,好像連二月天的微風都靜止了,沒有吹著竹葉沙沙作響。
墨修完全不曾點破,先是拿著《淮南子》給我讀了幾卷,又講解了一下。
上麵的世界觀,其實比現在很多世界觀都宏大一些。
不過對於這些拗口的古文,我高考前深受其害,背得頭大,所以總有種抗拒的心理。
等見彎彎的上弦月快到中空了,就讓墨修教我控水術。
這對於烘乾頭發啊,衣服啊,用來衝洗什麼的,都挺實用的。
墨修教這個,我學這個,也得心應手。
連掐訣都不用,更不用心法,直接用神念想著就可以了。
墨修乾脆又趁機教了我幾個平時實用的小法術,控火啊,騰飛啊,鎮土啊。
我本以為學這個挺難的,畢竟玄門修行入門,對於普通人而言,都是觸不可及的,光是要想學個功法,沒有幾年的考量,各門派都不會教。
然後一個個的術法練習,都是要下苦功的。
隻有我撿了個大便宜,會的都是大殺招,反倒是這種小術法一個不會。
本以為也要下一番苦功的,畢竟這都快一年了,墨修也好,問天宗的人也罷,沒有一個說過要教我的。
其中除了我比較忙以外,估計他們也以為我手握大殺招,根本就用不上這些小術法。
學習東西,一旦學得容易上手,而且有意思,就容易上癮。
我學了一個又一個,墨修也不厭其煩的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