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卻還在笑,以為報複了步智傑,在高興。
隨著袁樂梅被抱走,那些巫袍女好像也就散了。
她們都受過情傷,根本不在意步智傑這個不敢承擔責任的渣男會怎麼樣,直接就各自上樓了。
而隨著咒語停下來,一直在血水中磕頭的步智傑好像恍然醒悟,看著自己滿身滿臉的血,嚇得尖叫了一聲,手忙腳亂的爬起來,打量了一下環境,看著我的眼中儘是害怕。
跟著又大叫了一聲,倉皇的朝外麵跑去。
不過短短幾分鐘,大廳裡就隻剩我和舒心怡了。
“何家主,坐啊。”她依舊是那樣知性,朝我揮了揮手道:“我以為何家主會來得晚一點,不是才生下了手握日月,掌定乾坤的救世之主嗎?”
“蛇君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坐個月子的嗎?結果還是要出來操勞,所以說男人的話啊,都不可信。”舒心怡揮了揮手,居然在茶幾上點了香。
而大廳外麵,有幾個女子,拎著灰桶,將灰灑在地上的血水中。
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,被檀香味驅散了。
還有一個女子抱著插好的兩瓶花過來,放在舒心怡旁邊的小幾上。
這些人來去都很快,分三波,一波灑灰,一波掃了帶血的灰,一波拖了地,快速而利落。
前後處理完,也不過幾息間。
大廳裡眨眼就又隻剩我和舒心怡了,她伸手卷著花朵,朝我道:“聽說聖女梓晨最喜歡花,我卻感覺沒什麼好的,花這種東西,太過脆弱了。開花其實也就是為了結果,開得越燦爛,就越容易被人折了,結不出果來,有什麼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