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聲音裡已經帶著幾分哭聲了。
步智傑卻很不耐煩的扯過風衣披上,低聲吼道:“叫什麼叫,怕沒有人看到嗎。”
步奶奶跟在一邊擔心的拉扯著他,想看他有沒有受傷,又低聲問他:“是不是那個不要臉的,又找你了?你彆理她,她一個女娃子隨便給人睡,哪個知道肚子是被誰搞大的。就是想賴你頭上,你可彆認!”
一說到袁樂梅,步智傑一臉的煩躁我,瞪了他奶奶一眼,急急的朝家裡跑去。
她奶奶好像發著急,掏出手機打電話,聽語氣是打給步智傑的爸媽,話裡話外都是詆毀袁樂梅。
然後說到步智傑的情況,又開始著急,催他們快回來。
我聽著步奶奶的話,隻感覺心裡一陣發冷。
所以步智傑不想承擔責任,跟他家裡也有一點關係吧。
出了這種事情,家裡人都沒想承擔起來,反倒責怪袁樂梅這個女的。
墨修也冷嗬一聲,暗中拉著我跟上了步智傑。
現在本來學校已經開學了,步智傑卻沒有去上課。
身上一身血,步智傑一進家門就回家洗澡。
我自然不好進去看的,就借著墨修隱身,和他在步智傑房間打量著。
想看一下有沒有術法留下來的痕跡,這樣至少可以想辦法隔斷。
可剛聽到外麵浴室傳來水響,跟著就是步智傑的尖叫聲。
這聲音比當初那些個紙人被火時那種慘叫更慘絕人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