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麵的這些事情,都不能一下子就辦到的,得一步步的來。
胡一色他們也知道情況,看了看我和墨修,也都退出了竹屋。
等所有人走了,我這才轉眼看著墨修:“你還好嗎?”
“聚神不散,還好。”墨修走到床邊將被子鋪好,示意我上床休息:“我去給你熬點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我連忙阻止他。
雖說我熬了一晚,可最近湯水喝得多了,加上剛才在霓裳門喝了紅糖甜酒。
酒活血,紅糖補血,我剛生產完,雖說沒有刻意催乳,但墨修對於產後護理研究得透徹,湯湯水水的沒斷過。
所以這會,終究還是有點脹。
剛才人多,我都沒敢動。
這會沒了人,我引著飄帶將竹屋護起來。
將外套脫了,都感覺脹得隱隱的痛。
這種脹痛感,和那種尖悅的痛意不一樣的,而一個撐脹著,雖不是太難受,可也難忍。
我連碰都不敢碰,隻得把內衣鬆開。
墨修開始見我脫衣服還不太明白,等見我上圍滿脹,抿了抿嘴,喉嚨微動。
走到我身後,幫我托著沉甸甸的。
湊到我耳邊,輕聲道:“我得做得事情分神,正好不能睡,我幫你揉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