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怎麼弄的,每揉一會,我就感覺又有著溢出來,墨修自然而然的不會浪費。
反正懂醫理的是他,行動的也是他,我完全找不到辦法反駁,隻得任他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不過後來少了,墨修才朝我道:“你打算怎麼解決霓裳門?而且現在也不單單是霓裳門,還有童子教,昆侖派和其他的教派,如果都有先天之民,該怎麼辦?”
這種事情,我真沒碰到過,墨修估計也沒有碰到過。
他以執念而生,就守在清水鎮,除了龍浮千那一世,經曆的事情,都和我差不多。
以前秦米婆問米的事情,都是單人單事,解決了就是了。
現在霓裳門的事情不單是殺了舒心怡這個負責市教壇的就行了的,還有其他的區域,還涉及那些教眾,涉及人心,光是想想就有點麻煩。
我感覺墨修的雙手輕攏慢撚,那種脹痛感,完全消失了,反倒有著一種空空的虛浮感。
有點不耐的推了墨修的手一把:“你彆玩了。你有解決的辦法,就先說。”
“我沒玩。”墨修卻側翻著身,看著我道:“外麵天快亮了,我熬了這麼久,半點失神被控製的感覺都沒有,證明做這種事情,對我聚神挺好。”
“以後每晚,我們都這樣幫我聚神吧?好不好?”墨修雙眼撲閃著,長長的睫毛劃著長長的影子在臉上一晃一晃的。
“你居然這樣?”我盯著墨修,失笑道:“不愧是你,蛇君。”
不要臉的墨修,終究還是這麼不要臉。
能想出這種辦法聚攏心神,確實......
讓人匪夷所思。
找的理由,也是讓人沒法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