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語氣中,帶著一種長輩語重心長的認可和欣賞。
她這是打算借生活閱曆和任務經驗,來壓我?
我嗤笑了一聲,神念引著一大波水衝著祭壇女,然後神念一動,就將她地上和她身上的水烘乾。
轉眼看著應龍道:“我是何悅,按算還不到一歲。那我是不是該喝奶?”
我改名叫何悅,確實還沒有一年吧。
應龍挑眉,認同的點了點頭:“等下阿姨給你衝奶粉,你彆哭。”
我不知道她在試探些什麼,確定那人身上洗得差不多了,直接朝外走:“你抱她出來。”
等到了外麵,卻見何辜眉頭皺成了一團,墨修和胡一色的臉色也微微的發沉。
我直接走向墨修,神念湧動,率先將那祭壇女身上的符紋借著神念傳入他腦中。
“查出什麼了嗎?”胡一色也有點急,在一邊幽幽的道:“你直接說不行嗎?”
他話音一落,墨修一揮手,就借著神念相融,將那些符紋用幻象投放了出來。
“符紋。”胡一色看著那在乾癟鬆弛皮膚上的符紋,輕捏著胡須道:“這種符紋,也要獻祭才能紋在身上的,也就是說她自己願意才行。”
“她好像神智不清,怎麼和先天之民達成交易的?”胡一色臉上儘是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