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有點詫異的看著山穀下麵的群鳥,咂舌道:“吵得附近幾座山都不得安寧吧。”
“也虧飛羽門的人受得了。”墨修低頭看著下麵,臉帶愁苦。
整個山穀的壁和上空拉著的藤蔓上都是異鳥,那些鳥下麵,才是飛羽毛門的人。
倒不像我們接觸過的,隻有女性,倒也有男有女。
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心大,還是什麼的,下麵搭了花棚,布置得個什麼會場一樣,還有著鮮花和簽到的地方,一排排的座位擺好。
看那樣子,好像簽到還有禮品,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啊。
看那座位擺放的樣子,似乎是按五行之屬分開的,金木水火土各占一個區域。
在整個會場外圍,擺的是自助的食材,水果點心,燒烤麻辣燙,應有儘有。
而在山穀壁下麵,好像也有擺了很多大個的食物倉,不時有一隻隻異鳥飛過去,在就近的食物倉下麵吃點什麼。
這哪像是要有生死之戰啊,倒更像是......年終聚餐!
我和墨修對視了一眼,抱著阿貝托了托,往人群中瞄了瞄,在最左邊的一排椅子中看到了沉青。
她好像已經焉了,被一個六十來歲的老爺子,伸著手指戳著頭訓斥著什麼。
光是看那老爺義憤填膺,越說越激動,戳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,而沉青越垂越低的頭,就能感覺到沉青的氣勢弱了下去,沒有在我麵前那樣的倔了。
潮生因為不是飛羽門的人,所以沒有坐進來。
他社恐,所以站在這到處都是鳥語的地方,好像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無比的惶恐,就站在那自助餐飲的地方,抓著一隻乳鴿用力的啃著。
“真的有烤乳鴿。”白微遠遠的就看到了吃了,吞了吞口水:“還有脆皮燒雞。”
我沒想到還真有,不過看這搞年會的樣子,明顯一場大戰是沒有了的。
不過既然已經來了,看一看也沒什麼,反正我們在天黑前回清水鎮就行。
白微已經看著人家的自助餐飲區,流口水了,抱著阿乖盯著那邊碎碎念,估計是在念那些吃的。
墨修見她那樣,有點於心不忍,接過阿乖道:“你是神蛇,沒有誰敢攔你,你去潮生那裡,讓他帶你吃點東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