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我,現在其實能用的武器雖然不多,但一有事情,最先想用的,依舊是黑發吸食生機。
這就好像有癮,會在吸食生機後,有一股滿足、舒適感。
我心底隱隱知道這樣下去不行,但我控製不了。
墨修大概也是知道的,所以無論在什麼情況下,他都會給我帶吃的,讓我吃飽肚子,不讓我感覺到餓。
他也是怕我餓,怕我......
“哈哈!何悅,沒了墨修,你是不是很害怕?”阿娜好像笑得沒了力氣,仰起的頭又重得的栽了下去。
笑得眼睛都眯了:“沒了墨修,你是不是心就不安定了?那個有畢方的小姑娘都跑了......”
阿娜語氣森森,朝我呲牙道:“你彆以為巴山不負,你不知道,當初我是怎麼死的。他們......他們......”
阿娜說到這裡,似乎想起了什麼,臉上湧現的鱗片越來越多,連撫著那些蛇娃的手都開始青筋迸現。
朝我咯咯的笑:“你也快了!快了......”
巴山那登天道,我看過了,裡麵幾乎沒有阿娜的記載,對於巴山人而言,阿娜是一種恥辱,一種一定要抹去的過往。
穀遇時對於阿娜的事情,有著很深的隱藏。
巴山人,是奉阿娜為神,可也是將她囚禁,更甚至後來她舍棄軀體......
我盯著阿娜,猛的雙箭搭弓,對著她眼睛就射了過去。
巴山人怎麼對她,以後怎麼對我,我都不在意了。
我就任性了,我就是想殺她了,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