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問天宗......以阿問的名義發誓。隻要我們出去,寶貝乖乖這三個,就是我問天宗的人。就算我們這些師伯全部都沒了,也會保他們好好的活著!”何壽說完,扯著何苦,衣袍一閃,就衝了出去。
我隻感覺肩膀上餘力還在,卻連何壽衣角的影子都看不見了。
他說不勸我,可還是有點傷感吧。
同樣他也有所保留,就算這些師伯沒了......
但阿問不是!
“何悅。”於心眉站了出來,朝我招了招手。
我走過去,她將阿貝遞給我看了一眼,又看了看於古月。
想朝我笑,可勾了幾次嘴角,都很瘮人。
我突然明白為什麼何壽,每次見我強撐著笑,都很生氣了。
“知道的。”我點了點阿貝還在昏睡的小臉蛋,摸了摸於古月。
誠心的朝於心眉道:“對不起。”
於心鶴將她們托付給我,最終我沒有幫她們什麼,反倒總是她們幫我。
“嗨!你讓我們撿了整個巴山,還沒幫。我現在出去,在巴山可以稱王!反正稱王,又不影響你巫神之位,巴山那些峰主都不會有意見。”於心眉終究還是一臉冷意的瞪了我一眼。
嘲諷的道:“便宜都讓我撿了!到時你不出來,有我在,死絕了的射魚穀家,連名字都不會再有人記住了。白死的不會是我姐,而是穀遇時,穀逢春這些人。所以你啊,可彆讓人家真的白死了!”
這是拿死人來逼我啊!
我努力想笑,卻瞥著阿寶蹲坐在角落裡,手指在衣服上勾了勾,頭越垂越低。
白微抱著阿乖,在扯他,跟他低聲說什麼。
他平時很乖的,生怕自己做得不好,就被嫌棄,所以無論在什麼人麵前,都是很乖巧的。
當初在清水鎮時,他已經嘗夠了被人用異樣眼光看的滋味。
現在無論什麼時候,都努力做一個乖巧,討喜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