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一片混亂,卻又有著說不出的和諧。
更甚至,有著一種生機和熱鬨。
一隻鳥嘴又大又鮮豔的異鳥,好像用爪子巴拉了一下一隻翅膀倒攤在地上,露著腹部的鳥。
那隻鳥一睜開眼,見到那異鳥鮮紅的鳥嘴,立馬嚇得撲騰撲騰的撲著翅膀,嘩的一下衝天飛了起來。
同時發出一聲宛如泣血般的哀鳴。
我聽著這聲哀鳴,這才發現,那是一隻杜鵑。
可惜剛才,它躺著的樣子,隻能看到腹部灰絨的毛,沒看到背羽和翅羽,我一時還沒認出來。
杜鵑啊......
轉眼看了一眼原本該聳立入天際的摩天嶺方向。
我不知道那隻杜鵑,是不是我問米孵化出來的那一隻。
可眼前巴山這片景象,我不知道能不能像穀遇時交差。
她幾千年來,翻閱了那麼多書,追溯著因為皇權更迭之後的神話源頭,查到了天帝太一,還查到了什麼?
她將整個巴山托付給我,是不是也和於心鶴一樣,知道了些什麼。
是不是也和沐七一樣,知道我這具身體的原主,是受那定下天道,施下天禁的太一所偏愛。
我突然發現,有些事情真不能細想,細思則極恐。
所以我不再去想,隻是站在一邊看著。
可看了好一會,大家各自忙亂,根本沒有人發現我。
我突然發現,或許我也沒這麼重要。
對巴山,對墨修,或許都不是這麼重要。
正胡亂想著,卻發現旁邊有人扯了一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