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客興被釘在地上,血水慢慢的流淌著,我黑發對於他的生機,一點興趣都沒有了。
可我怎麼能放過他,黑發卷著那四根釘著他身體的樹枝,緩緩的往上拔。
風客興痛得張嘴哀嚎一聲,我再猛的紮進去。
他立馬變成了一聲尖悅的慘叫,與畢方長嘯的聲音融合在一起,傳得遠遠的!
“何悅,你要做什麼?”九尾這會掙紮著累了,隱約感覺出了什麼,盯著我道:“你......”
我黑發勒著畢方,猛的又是一用力。
在畢方一聲長嘯之後,風客興旁邊的地下,胡一色急急的鑽了出來。
他臉色詫異的看著我:“阿熵神魂已滅,你居然還能醒過來?”
又是這句話啊!
我見他來了,抬眼朝後麵看了看。
那些翱翔在天際的蜃龍,聽到風客興和畢方慘叫,立馬遊轉著朝這邊而來。
九尾好像明白了什麼,忙朝胡一色道:“攔......”
可我哪會給機會讓她說完,一縷黑發,猛的紮進她股後,揪著她一根狐尾,猛的紮了進去。
黑發多了,宛如無數細針般,瞬間將九尾那根狐狸紮穿。
“啊......”九尾痛得昂首尖叫,利爪亂揮。
我引著黑發,勾著那根雪白的狐尾,朝胡一色晃了晃:“既然已為魚肉,整個吃,和拆了吃,都是一樣的。”
她說沉青是隻死鳥,她現在也不過是魚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