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也沒當回事,隻是聽著,轉身就要朝外走。
“白微在廚房養了一條黑魚,說是要做酸菜魚的。你應該不會片魚吧?而且沒有食材,以你的速度,現買也太慢了,我去做,你休息一會。”墨修卻依舊好聲好色的。
朝我笑了笑:“你有空可以多陪陪阿寶和阿乖。”
然後直接就消失了,估計是去了廚房。
走前,還伸手將一浴池的水全部引走了。
我突然感覺或許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,墨修已經算是居家型的好男人了,隻是在對應龍和太一的事情上,也有點偏執。
緩步從浴池走出來,我本來想去看阿寶的,可遠遠的就看見他和白微在拿著斬龍劍,操練著蛇娃。
白微依舊用布將阿乖兜在胸前,好像在告訴阿寶一些斬龍劍的奧秘。
兩人又試探著,讓蛇娃用其他的陣法。
阿寶明顯也看到了我,遠遠的朝我揮了揮手,卻好像和白微學得很開心。
“很欣慰?”何苦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麵前,居然遞了一壇酒給我。
我正想搖頭,卻見她手指輕輕一劃,就將壇口給割斷了:“米酒,熱過的,對你現在的身體好。”
那壇口一開,我聞到熟悉的當歸味就知道了。
接過酒,抿了一口,還加了紅糖,入口就喝到了一顆浮在上麵的紅棗。
這就是月子裡喝的米酒,以前都是用碗裝的,現在何苦用壇裝,確實有點俠女喝酒的意思了。
何苦自己喝的明顯不是這種,她朝我晃了一下手,示意我去石桌邊坐。
我看著阿寶和白微操練,一口口的抿著酒。
這酒或許是釀得有點久了,老了點,酒味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