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我們輕笑道:“剛才我和蛇君談過了,我接任風家的家主之任,兩位不再到風城鬨事。我保神母華胥半年之內,不再生殺意。”
“這樣我有時間接手風家事務,何家主也有時間好好坐個月子,也將自己的事情理一理。大家都好,對吧?”風望舒無比同情的看著我,似乎也是為我著想。
我現在一聽到坐月子,就感覺有點諷刺,看著風望舒,示意她繼續說。
“我就任之期就定在穀雨之時,於風城界碑之處,日出東方之時,升祭壇,告之神母。到時,有請何家主,及各位玄術同道,請往風城,共同賞花見證。”風望舒說的時候,笑意盈盈。
好像這真的就是一個賞花宴,談的就是一個普通家族權勢更迭。
似乎忘記了,剛才我們和她落腳之處,儘是殘屍碎骨,血染沃土。
因為這樣,才有著她接任風家的家主!
我沉眼看著她,目光掃過她身上的披帛,試著神念微引。
卻發現那條披帛,根本沒有半點動靜,好像與我根本就沒有關係。
當初那條披帛在風羲手裡時,她意圖給我,所以我能用。
後來墨修煉化,我和他都能用。
現在,我不能用了,想來是墨修複又做了什麼。
蛇君的心思,真的是宛如他的真身,時有時無,能有能無啊!
穀雨除了賞花之外,古時還有走穀雨的習俗,就是在那個時候,男女隻要情投意合,既然可春風一度,並不用講感情,也不用講責任。
也不知道風望舒到時又會搞什麼幺蛾子。
她現在心狠得很,剛才死的,怕都是風升陵一派的嫡係,連風客興都死了。
我到最後,都不知道哪個是風客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