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先走,大師兄和小神蛇在這裡收帖子。”何苦立馬朝我指了指龜殼另一個腳的空檔,拉著我一個閃身,就從那裡穿了出去,根本就不給何壽反應的時間。
白微更甚至,還高興的應了一聲:“好啊!”
我有時感覺白微可能不是一條神蛇,而是跟何壽一樣,是童話裡那種喜歡收藏亮閃閃東西的巨龍,還是反派的那種!
何苦拉著我幾個縱身,就到了巴山一處隱秘的樹林裡,這才把我放下。
坐在草地上,朝我拍了拍草地道:“你也彆崩太緊,如果墨修那邊有動靜,你會有感覺,再沒有感覺,何極收到消息,也會傳訊給我的。”
我這才發現,自己在落地後,轉了一圈就不知不覺中,已經扭頭看向了摩天嶺的方向。
這是一種莫名的直覺,在有了神念之後,就越發的清晰了。
就好像無論站在哪裡,都不會迷失方向,能一瞬間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要往哪走。
不過何苦說得也沒錯,我一直神經緊繃,所以才導致很多事情想不開。
乾脆盤腿坐下來,看著何苦道:“如果讓師姐來當這個大家主,師姐認為可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何苦搖了搖頭,嗤笑道:“佛祖割肉喂鷹,以身飼虎,依舊渡不了蒼生。我就更不行了!”
她居然轉手一摸,就從袖兜裡摸出兩壇酒,朝我晃了晃道:“來點嗎?”
我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她喜歡喝酒了。
好像就是從我塗山斬情絲回來後,何物被斷了所有狐尾,同九尾那具本體的軀體一起帶到摩天嶺後,她那一晚喝醉了,跟我說了很多有無之蛇的事情。
當然其中的根本,確是神魂和本體脫離後的苦惱。
人最難的,並不是外界有什麼,而是自我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