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嚴肅的何極,都好像忍俊不禁。
旁邊竹屋的於心眉,更甚至哈哈的笑。
他們一邊笑,一邊看墨修,明顯就是笑他。
我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,墨修那厚得從不變色的臉,這會也微紅,拉了我一把:“先進去吧。”
“現在就進去?是商量好請阿問當高堂了嗎?”何壽嗬嗬的笑。
朝我眨了眨眼道:“你要不要用神念看下我記憶。你不知道啊,昨晚有條蛇,大半夜的將蛇族所有開了靈智的大蛇聚在竹林裡,然後又將我們全部叫了過來,還把人家於心眉叫了過來。”
“大師兄!”墨修好像輕呼了口氣,沉聲道:“進去看師父了。”
“咯。”何壽朝我抬了抬下巴,眉飛色舞的道:“聽到沒?以前會這麼叫嗎?”
他越說越來勁,抱著腿坐著,還掏出把瓜子桂圓什麼的出來,邊嗑邊朝我道:“昨晚他叫了這麼人,還很嚴肅認真,更甚至刻意引著極光布下屏障。”
“我們當時以為他是在講戰略戰策,連夜攻打風城,還是南墟了。結果......”何壽磕著瓜子,眼睛賊亮的道:“蛇君,沉眼看著我們,跟我們說,好像他解釋了一通,你又生氣了。”
“連說跟你辦婚禮,你好像都沒有多高興。問我們怎麼辦?”何壽吐著瓜子殼,看著我:“你知道當時,我們心裡的落差有多大嗎?”
他指了指何歡,朝我道:“何歡在墨修說話前,都問我,如果砍了他雙腿製上幾萬枚續命藥,夠不夠減少我們攻打風城的傷亡,因為他還想留著胳膊搭脈。”
“結果......”何壽瞥眼看著墨修,聳了聳肩膀,往竹屋邊上一躺:“人家蛇族那些大蛇,就給我們端茶水,拿了幾十種瓜子啊,桂圓啊,紅棗啊,還有婚禮策劃書,讓我們選!”
“哎。”何壽轉過胳膊,枕著頭看著我:“我現在終於有一種當大舅哥的感覺了。”
墨修低咳了一聲,何壽這打趣,他居然有點受不住了。
我瞪了何壽一眼,引著神念一腳將他踢開。
就朝竹屋裡走去,可一進去,就見何辜朝我笑了笑,然後對著墨修行了一禮,就與我們擦身而過,朝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