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他居然還有點傲嬌。
我不由的鬆了口氣,盯著墨修道:“那你到底氣什麼啊?”
不應該是他哄我的嗎?
怎麼現在變成了我哄他?
他還將有無之蛇引入阿乖體內,我都沒有找他算帳呢!
墨修沉眼看著我,輕聲道:“你也想到了,你身體裡另一道神魂,就是後土她阿姐。她既然在女媧補天之後,還能聯係到應龍,說服她留在地界,你猜她還謀劃了什麼?”
他語氣輕沉,更甚至有種隱隱的嘲諷:“後土也說了,削骨為碑,斷頭困蛇這些事情,都是她阿姐本就計劃好了的。”
“可後來她直接就死了,死得還挺完整的。”墨修瞥了我一眼,上下打量了幾眼:“還讓太一抽離了她的記憶,引神魂再世為女媧。可後土變成什麼樣了呢?”
“還有阿熵!”墨修瞥眼看著我,輕聲道:“你說有沒有可能,她才是最後謀劃的人,後土、阿熵、太一、應龍都在她謀劃之中。”
他盯著我,臉帶疑惑:“所以我也不確定,你現在掌控這具軀體的,是應龍的神魂,還是那原主留下來的神魂。”
墨修臉上儘是糾結,以及絲絲的痛苦。
握著穿波箭,對著山石重重的戳著,好像要將這座山給萬箭穿心了。
我雖然再有料到自己體內有著原主的神魂,但還是被墨修這種鬱悶糾結給驚到了。
不過一會,他腳下都是千瘡百孔了啊。
我一時不知道他這是恨後土呢,還是恨原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