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腦中亂糟糟的,扭頭想去瞪墨修,他卻猛的貼了上來,咬著我耳朵道:“你以前聽柳龍霆說過雙修之法對吧?我也和你試過素女經。”
“墨修!”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。
沉吸著氣道:“我讓於心眉來拍這登天道了,她可能就來了,你彆這樣。”
雙修之法,在各個門派都是有的,道侶雙修,密宗歡喜,賢者時間。
靈與欲完全交融之時,法於陰陽,和於術數。
道理是這麼個道理,可知道與做到,完全是不同的。
“有我在,誰都上不來的。”墨修摟著我,直接朝往登天道的入口走去。
這條登天道,就是在半山腰間,除了壁畫,就是石頭。
雖然拉了燈,可光線昏暗,墨修居然癲狂到這種地步。
我扯著他想阻止,可他卻徑直抱著我,順著壁畫一步步的往前走。
每走一步,到一幅壁麵前,就朝我道:“看著這壁畫。”
身體意識處於一種混沌和迷茫,可不知道為什麼,好像隨著墨修的動作,身體越發的敏感。
這些壁畫,線條都極為簡單,就像蛇紋一樣,都是由最簡陋的線條組成的,並沒有現在繪畫那種手法和藝術性,似乎就是憑著本能繪下來的。
我第一次入巴山,就是由何壽、於心鶴陪著走的登天道。
那時我一幅一幅的看,這條登天道對我而言,似乎就是巴山過往的曆史記載。
但這會,隨著墨修摟著我,意識混亂且迷茫的一幅畫一幅畫的往前走。
越往前走,壁畫就越簡單,線條也就越簡潔,就越接近於蛇紋。
我身體慢慢的變得癱軟,似乎處於一種玄冥神遊的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