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到了現在,很多廣告,還有商場推銷,用的就是最基本的圖畫暗示。
他當時也提到過,上古時八卦圖,或許就是最早的心理暗示。
登天道這些壁畫,拋去故事,拋去那些古樸的圖騰,剩下的或許就是後土所說的蛇紋。
後土既然提了,自然也是有深意的。
而且她說她不來參加婚宴,倒是給我留了一下很好的信息。
我一幅幅的看著,但或許真的思維被記憶固化,所以根本看不出什麼來。
就是感覺腳倒是踩著不痛,一直走過這條山洞,依舊沒有看出什麼來。
隻得無功而返,再次看了一眼墨修。
他似乎還是有點熱,一時也不敢亂動他,我看了好一會壁畫,也有點累。
想著後土去問天宗,自然是幫著阿乖困著那些有無之蛇。
華胥之淵那邊,就是在消耗我們,等阿乖困不住了再讓我們去求他們,自然也不會再亂動。
乾脆就裹著黑袍,躺在墨修旁邊,正猶豫要不要抱著他。
那件黑袍就好像相吸的兩滴水一樣,瞬間就與墨修身上的黑袍融合了。
我隻感覺瞬間貼到一具熨燙的身體,然後黑袍就將我和墨修裹在了一起,就好像裹在同一個睡袋中一樣。
跟著墨修就伸手摟住了我:“睡會吧,明天你不是還有大計劃嗎?”
我剛才確實閃過一些想法,可並沒有感覺到墨修神念探過來,他居然知道我在想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