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剛才墨修給我係的裙帶,真的是七條不一樣顏色的彩帶,然後編織而成的。
這麼多顏色編在一起,按理說會很彩,可墨修一路編過來,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,很漂亮就算了。
顏色還正好,就當真宛如一道雨過天晴後的彩虹係於我腰間,又正是半圈。
這麼複雜的婚服,我是真搞不定。
正猶豫著,墨修卻突然伸手,直接穿過那一套婚服,不過轉眼之間,就已經在他身上了。
跟著他一轉手,那縷遮在金駕之外的極光,就在了他指尖。
引水衝洗過黑發,他就像上次編織那黑發星河一般,用飄帶幫我將頭發編好。
我感覺他十指在黑發之間梳攏著:“你上次編這頭發的時候,是不是就想著今天用的?”
所以上次隻是試一下?
我發現墨修心思還是這麼深沉啊。
“你頭發太長,紮發髻太重也不適合,所以我就想到了這個發式。”墨修將頭發編好,輕輕點手,一顆顆透明的碎鑽,點綴在上麵。
他看了看,似乎感覺不滿意,複又朝車駕外伸了伸手,白微立馬又伸著蛇尾過來。
墨修不過是手指劃過一片蛇鱗,就抓了兩捧寶石出來,一捧藍,一捧紅。
他捧在掌心捂了捂,朝我黑發上一灑。
隻見藍的宛如星河,紅的炙若朝霞。
我原先以為這種紅的,藍的,黑的,彩的全部灑在頭發上,應該不好看的。
可或許是有極光飄帶折射著光,穿過這些寶石之後,當真就宛如一幅星空油畫,還有著莫名的和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