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事情,都是左右逢源,神念傳達解釋太繁瑣;用言語表達,又太複雜。你能看明白,自然就明白了。不能看明白,說破了,你也不一定能把握住這其中的精髓。”墨修有點遺憾的看著我。
那樣子,和當初何壽抱怨我智商不夠時的表情一模一樣。
我不由的沉吸了口氣,抱著壇子,和應龍碰了一下:“那些玄門中人,都看明白了嗎?”
“他們隻能看到黑發未曾遮掩的地方,所以不知道阿熵具體是怎麼被困的。”應龍跟我碰著壇子,朝我輕聲道:“上半場搶婚鬨事,已經解決了,下半場你打算怎麼辦?”
應龍說著,抱著壇子,朝外麵那參加宴席的玄門中人點了點,輕聲道:“雖然他們看著風望舒被你吸食掉了生機,但玄門眾多且雜,還有著那些新興的教派,他們明顯是由華胥和先天之民掌控著的,你打算怎麼辦?”
這才是這場宴會的重點。
我捧著壇子,想著自己智商不夠,所以很誠懇的看著應龍:“你認為我該怎麼辦?”
應龍晃著酒壇子,朝我道:“聽說巴山有一種毒叫源生,入人體後,生生不息,必須要特定的巫術,存封於骨中,才能不受源生侵蝕之痛。”
她說著,目光閃了閃,不再看我,而是盯著壇子裡的酒水:“你中過源生之毒,也知道是什麼感覺。”
“既然他們要靠你們庇護,想應戰華胥之淵,自然也要有個投名狀的。”應龍說完,才抬頭看著我,輕聲道:“不過源生之毒太過陰狠,西歸的人麵何羅,也可以。”
她雖然直接給出了兩種選擇。
源生之毒我中過,深知其害,而且我現在也沒有,更不知道怎麼解。
人麵何羅,何辜就有一隻母蟲,可以孵化出子蟲,而且由何辜掌控。
西歸裡麵,也有無數的人麵何羅。
而且人麵何羅入體,受掌控的話,是根本看不出來的。
就像當初清水鎮那些居民,都身帶蟲卵,卻與常人無異,不痛不癢,卻又血脈相傳。
所以應龍給我的選擇,就是人麵何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