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十日齊出,就是阿熵搞下來的事情吧,現在唯一的那隻三足金烏,還被後土帶走了呢。
現在何壽又想證明什麼?
墨修看了我一眼,伸手彈了彈傘麵。
這次的傘遮的並不是上麵落下來的雨,而是下麵蒸騰上來的水汽,雖說少,但傘麵上還是有著一層細密的小水珠。
就在墨修彈落後,水珠在空氣中,立馬就又消失不見了。
而何壽就又開始挖原本他埋金子的地方了。
這次他一直往下挖,挖出了金子,又往下挖了很深,深到他伸著爪子,我們都看不見他了,那刨出來的土,還是乾的。
我們都莫名其妙,連墨修都皺了皺眉。
就在我好奇要不要去看一眼何壽,將他從那個坑裡撈出來的時候。
何壽就直接用龜身從那個巴拉的深坑裡,飛了出來。
朝我道:“現在可以寫那個回落符了。”
他昂著龜首,盯著空中那些渾水:“就現在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,因為缺水,聲音都嘶啞了。
我好奇的瞥了一眼墨修,他好像明白了什麼,朝我道:“畫吧。”
就在我畫完回落符,雨水嘩的一下,宛如牽線一般的往下落的時候。
何壽昂著龜首,迎接著這些落下來的雨水,哈哈大笑。
隻是那笑聲,蒼涼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