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我眼睛餘光掃過她,確定墨修還在那裡沒動。
這才扭頭盯著後土:“你知道那段順著建木上天界的記憶是誰篡改的,對吧?”
那她到底知不知道太一已死?
後土稍不在意,隻是低喃的道:“我怎麼知道?你知道?有證據嗎?”
我差點被她逗笑了,她一個從神魂化出來的上古時期的神,居然找我要證據。
雙手捧著那玄冰裹著酒壇,解開黑袍,貼身抱著。
七天啊,造沉天斧要七天。
我也落過熔漿中,那種灼熱感,根本就不是被開水燙一下,或是被火苗突然燎一下可以比的。
當然凡體也不可能長久的感覺到那種痛苦,大概落在熔漿中沒幾秒就直接死了吧。
可墨修是條有無之蛇,要在這裡麵煎熬七天,那種痛苦又有誰知道。
我沒有再理會後土,她卻驅著沐七朝我靠近了一點:“你猜到了什麼嗎?”
“沒有。”我盯著墨修,想了想,引著飄帶,將自己護住,懸於空中。
這樣腳不會踩著炙熱的石頭,也有個地方可以坐著躺著,雖然要費神一直引著飄帶,但我現在本來就精神緊繃著。
墨修要在熔漿中煎熬七天,我也要在這裡看上七天。
而這個數字,還隻是後土的估計,或許是那條本體蛇,原先造沉天斧,用的就七天吧。
我要想陪著墨修,到最後還能幫他鎮個場子,就得先保護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