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結合他在塗山將我以字為符所寫的那盞孔明燈送上天禁來看,他或許那時就知道,布這天禁的就是原主。
墨修啊,他還是這麼腹黑。
說好都告訴我的,卻永遠將讓我最不能接受的消息,藏了起來。
隻不過原先,他直接不告訴我;現在還知道找個騙得過去的理由,先騙過我,讓我不再去猜想,比原先更可恨可氣!
我從何苦的狐尾中站起來,引著飄帶,懸浮於空中,低頭看著墨修。
“何悅!”何苦生怕我做出過激的事情,連忙狐尾一甩,就到了我旁邊,朝我輕聲道:“他也是為了你好。”
我知道她擔心什麼,抱著冰鎮梅子酒,引著神念安撫著墨修。
讓他彆擔心,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,我理解的。
這個時候,墨修在煉化已身,就算他再厲害,在這炙熱的熔漿中,多少有點難受。
一旦受到刺激,怕是直接在這熔漿中,被煉化了!
那就不隻是取血肉造沉天石斧,而是整條蛇變和這些熔漿融合成一體了。
外麵的動靜,墨修多少知道點,我瞞著他也沒意思,乾脆告訴他,我不在意。
我看著那熔漿一點點浸沒著墨修的黑鱗,那鱗片因為痛意,在無意識的翻湧著,還著一道道五彩的暗光。
他也是痛的吧,隻是他強忍著。
“到一邊等著。”何悅滿臉擔心的看著我,輕聲道:“你彆影響他。”
我抱著冰鎮梅子酒,看著何苦,無奈的呼了口氣:“你說如果以前龍靈他們,不把她們知道的事情藏起來,開誠布公的告訴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