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，突然感覺有點無力的好笑。
怪不得那時我感覺見到的太一，和西歸裡麵太一留的那縷神識不同。
我們還自己強行解釋為是時差，心境不同了，所以神態和言語都不相同！
卻沒想，後麵那個太一，就是原主假扮的。
“人類曆史中，所有記載的太一，都是你扮的，對吧？”我突然有點明白了。
太一在原主醒來的時候，就已經死了，留下的神魂，除了護著這具軀體的那一縷，其他的都分散著轉世了。
哪還有什麼太一真身，泰皇尊位！
就像後土的尊位一樣，都是原主刻意立的。
原主點了點頭：“是。我不想讓他死，我寧願所有存在都忘記了、不記得我的名字，可我要讓大家都記得他！”
“連教明虛先祖製錄之術的，也是你吧。”我看著華胥那具被造出來的真身，就像我製錄的生物一樣，活了過來。
開始親近原主，圍著原主轉，那雙眼睛中，就好像才出生的小獸見著母獸一般，儘是依戀和信任。
後麵的事情，和原主說得差不多，她又製錄了後土和阿熵，但因為用的是她的精血，所以就跟我現在用的製錄之術一樣，除了刻意製成人首蛇身的華胥，她們都和原主一模一樣。
隻不過原主是真正的大地神母，她用的製錄之術創造出來的，都是真正的活物。
“不，你創造出來的，也是真正的活物。”原主盯著我，眯了眯眼：“隻不過你的神念和精血，不足以支撐你製錄的那些東西，一直都活著。你製錄了它們，賦予它們生命，它們原本可以活一定時間的，但你隻不過是用神念驅著它們，按你的想法，去活。”
“等它們達到你所要的目的時，你就又撤離了神念，讓它們灰飛煙滅。”原主語氣空靈得好像何壽說教時的聲音：“何悅，你創造了它們，然後又殺了它們。”
我聽著突然感覺心頭一梗，扭頭看向旁邊的畫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