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揮了揮拂塵:“我去看看後土娘娘醒了沒,把那些界碑再搬回去。”
沉青立馬看著我:“我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原因,可我感覺,不打架,能相安無事,無論是什麼都 是最好的。”
她說著,好像有點不好意思:“我真身是句芒,所以知道天禁之下的難受,也知道被當成異類藏著的難受。”
“但沒有天禁,我可能早就失去了本性。”沉青朝我呼了口氣,扯了一下潮生:“無論戰與和,我們都聽你的。”
潮生隻是憨厚的笑了笑,跟著沉青乘著畢方,拿著一根不知道哪來的銀絲穿綠珠,直接就離開了南墟。
“沐七給他們的,怕他們進來後,關鍵時刻要逃命,逃不出去。”白微立馬伸了伸蛇身,跟我解釋。
我看著他們消失,這才轉眼看向何苦。
就像何壽說的,她對我的付出最多,如果求和,我最對不起的是阿乖,其實就是她了。
何苦卻朝我笑了笑:“我現在不死,還不是因為你。”
她說著,將狐尾全部收了,朝我和墨修擺了擺手:“我回去喝酒,你們有事叫我,如果下華胥之淵,要幫忙,也可以叫我。”
她走的時候,還一伸手,將我肩膀上的白微給扯走了。
白微剛“哎”了一聲,何苦就直接衝天而起。
墨修掂量著沉天斧,直接放下。
沉天斧依舊和原先那把一樣,直接沉入了地底。
“去和後土商量一下吧。”墨修握著我的手,拉著我轉身,看著那個巨大頭顱上,相依相偎的後土和沐七:“她們才是最慘的,跟華胥和談,也最有話語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