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事情,我們不論對錯,畢竟那時你為神為母,生殺予奪,都在於你。”華胥眼睛沉了沉,一雙眼睛好像半含著幽光:“可這次,你糾結所有人做出了這個決定,希望不再是錯的。”
我隻是“嗯”了一聲,轉身和墨修離開,卻感覺有點無奈。
對於我和原主,她們有時分得清,有時又分不清。
其實說到底,就是內心的矛盾。
她們對原主還有感情,打心底裡不願意把不好的情緒附加到原主身上,所以就全部遷移到了我身上。
等出了玄龜殼,到了外麵,於心眉她們立馬湊了上來,問我們和談怎麼樣。
我瞥眼看著墨修,讓他引著神念,把和談的內容告訴大家,拉著應龍到一邊:“華胥是不是用神念跟你說了什麼?”
我們這麼多人去和談,其實就是人多壯膽,看著熱鬨。
可應龍是完全不同的,她是華胥點明要她去的。
最後她沉眼看著應龍的時候,沒有說話,可在她的地盤,如果用的神念呢?
現在墨修用神念的時候,我已經感覺不到神念的波動了。
“沒有。”應龍朝我笑了笑,輕聲道:“估計就是想看看我吧。”
她這明顯就是有所隱瞞,可我想到上次逼她的事情,也就沒有再問。
那邊墨修已經和何壽他們商量好了,留下何壽、何苦、何極在風城帶著眾人依舊守城。
我們和後土去問天宗,帶出阿乖。
再由我和墨修,帶阿乖去南墟,引那條太一殘魂所化的有無之蛇進入阿乖的身體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