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君俏臉含霜,目光極怒的盯著葉辰:
“班長自發組織這場同學聚會,更是承擔全部費用,吃最好的酒樓,享受最尊貴的包間,人家做到這個份上,你乾了什麼?你有什麼資格詆毀人家,說人家吹牛??”
“就算他吹牛,就算他隻是個部門一把手又怎麼樣?蘇陽酒業這種級彆的公司,哪怕是個部門一把手也比你蹭軟飯強一萬倍!!”
“你還好意思罵人家白癡?什麼叫一群白癡??在你眼裡,我也是白癡是嗎???”
“是,你說得對,大學時我放棄所有優秀的追求者,反而主動去追平凡的你,不要臉的往你身上貼,甚至為此跟我爸鬨翻,為了保護你傻乎乎的出國六七年,回來還要遭你的無視,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白癡!!!”
李香君語速極快,神情激動而又歇斯底裡,說到後麵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那憤怒的眼睛更是瞬間通紅,眼淚布滿了整對眼眶!
她急忙扭過頭不讓葉辰看到自己哭,淚水卻瞬間狂湧,灑了一地。
她仰著臉不停的吸氣,卻依然控製不住香肩輕顫,和不停湧出來的淚水。
因為葉辰,她跟父親鬨翻,一氣之下出國六七年,既不回國也不跟父親聯係,回來後卻直接麵對父親的死亡。
作為一個女兒,她沒有儘到一絲一毫的孝道,追悔莫及,卻還要遭受愛人的無視,看著愛人有了彆的女人,聽著愛人變成如今的廢物模樣,哪怕是此時此刻還要親眼看著他汙蔑彆人不成後,一副無賴的模樣。
試問她能不恨,能不委屈嗎?
此時葉辰麵色冷厲,目光緊緊盯著她:
“你說為了保護我才出國,是怎麼回事?誰在威脅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