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…如果酒有問題,為什麼這麼久過去了,我們一點事都沒有?”
曹子俊說到這裡,再次盯向陳二狗,冷聲譏笑道:
“陳二狗,麻煩你胡亂攀咬的時候,帶點腦子好嗎?說我串通黑尼演戲就夠搞笑了,還說我為了得到香君,心思歹毒去下藥?就算真有下藥這種卑劣行徑,也隻有你和黑尼這樣的畜生才乾的出來!”
“你叫陳二狗,但請你彆真像條狗一樣胡亂咬人好嗎?簡直可笑!”
曹子俊又是自嘲又是演深情,時而還露出凜然正氣,一番說辭有理有據,言辭語氣更是擲地有聲。
眾人聽後越發的點頭了。
畢竟他說的是事實,為了李香君,差點命都沒了,以他所表現出來的深情,確實不可能對李香君做出那種自毀形象的事。而且這事仔細想想太蠢了,班長一向睿智,他乾不出來。
還有下藥的事也是,大家都喝了酒,且喝的同一種酒,包括班長和黑尼都喝了,總不可能真的狠起來自己都打吧,神經病啊!
況且若是酒有問題,為什麼大家都沒事?
由此可見,這一切都是陳二狗為了自救,胡亂攀咬胡說八道,而曹子俊,他是冤枉的!
想到這些,在場所有人看向曹子俊,個個麵色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