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臉一下子黑沉了下來,周身冷氣四溢。
容姝給了陸起一個眼神,示意他閉嘴。
當著人的麵,說人的心尖尖是作精,這不也在作死麼?
“抱歉啊傅總,阿起無遮攔而已,你彆介意。”容姝道了一個不太誠懇的歉,然後抬腕看了看手表,“時候不在了,我和阿起該走了,傅總,你慢慢找顧小姐吧,祝你早點找到,再見!”
說完,她對傅景庭笑了一下,主動挽上陸起的胳膊走了。
看著兩人說笑打鬨的身影,傅景庭眸色暗沉,心裡煩躁不已。
這六年,她對著他從來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,結果一離婚,身邊立馬就多了好幾個男人,還對著這些男人笑得如此燦爛,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,哪裡比得上漫音。
想起前些時候祖母對漫音的不喜,以及讓他不要後悔和容姝離婚的話,他就覺得可笑。
後悔?
怎麼可能!
把容姝拋出腦海,傅景庭冷著臉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,“還沒找到嗎?”
“沒有,我帶人把餐廳附近的地方都找過了,沒有顧小姐的影子,傅總,要不我們報警吧?”張助理站在餐廳門口,抓了抓頭發提議。
傅景庭握緊手機,嗓音低沉壓抑,“沒用的,現在不確定漫音的失蹤是不是意外,所以警方不會受理,隻有等四十八小時以後才會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”張助理左右看了看,冷的打哆嗦。
傅景庭沉吟了片刻,“你繼續待人在周邊找人問問,看有沒有見到過漫音。”
“是!”張助理點頭應下。
傅景庭收起手機離開餐廳,開車前往顧家。
很快,顧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