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程淮在後麵對顧夫人打了聲招呼。
顧夫人對他回以一笑,隨後問道:“程先生跟那位關係很好?”
程淮知道她問的是誰,朝容姝的車看了一眼,“還行吧,顧夫人問這個,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。”
“恕我直言,程先生還是離那位遠一些吧,心腸惡毒之人,隻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。”顧夫人語氣難掩厭惡的說。
程淮勾了勾唇角,“心腸惡毒嗎?我倒沒看出來,顧夫人怎麼就認為她心腸惡毒呢?”
“漫音的事擺在那裡,還不能說明什麼嗎?”顧夫人皺眉。
程淮攤了攤手,“可是據我所知,這件事情並不是容姝做的,就算是,那也是顧漫音先害她的啊,她也隻是還擊而已,要說惡毒,也應該是顧漫音吧。”
“你......”顧夫人被氣的臉色一沉,隨即冷哼一聲,“我是看在程先生是景庭朋友的份上,才如此勸告你,既然你不聽那就算了,隻希望程先生將來不會後悔。”
程淮笑眯眯的回道:“我後不後悔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知道景庭會後悔。”
他突然彎下腰,稍微湊近顧夫人耳邊,壓低聲音道:“景庭眼瞎看不出你女兒的真麵目,可是我看的一清二楚,而且景庭也不可能一輩子眼瞎,他總有一天會知道你女兒真實的一麵,到時候你女兒該怎麼辦呢?”
“......”顧夫人眼神惶恐的看著他。
他臉上的笑容,在顧夫人看來,簡直堪比魔鬼。
顧夫人嘴唇動了動,仿佛要說什麼,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,抓緊手中的保溫桶提手,臉色有些微白的走了。
看著顧夫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,程淮摸著自己的下巴,笑容越發的濃鬱,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。
按理說,這位顧夫人是景庭未來的嶽母,他看在景庭的麵子上,態度也應該客氣一些。
但誰讓顧家不地道,身為海市的企業,卻越過程家找南江的高家開綠燈,這簡直就是不把程家放在眼裡,所以那就也彆怪他不給顧家好臉色。
“你剛剛跟她說了什麼,怎麼把她嚇成那樣?”容姝見程淮回到了車上,好奇的問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