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傅景庭眯眼。
顧漫音抽了抽鼻子,“容小姐和孟夫人,今天我本來準備去看小珂的二審,結果在法院門口看到了孟夫人向容小姐下跪,乞求容小姐原諒小珂,容小姐說什麼都不肯,我就幫著孟夫人勸了幾句......”
“等一下,勸了幾句?”傅景庭抬手打斷她,“你勸容姝原諒孟珂?”
“嗯。”顧漫音點點頭,“我看孟夫人都下跪哀求了,所以就......”
“漫音,這件事情你錯了,你不應該這麼做。”傅景庭眸色幽深的看著她。
顧漫音似乎有些不能接受,表情難過,“我哪裡錯了?”
“你哪裡都錯了,這件事情是孟珂造成的,容姝是受害者,她原不原諒是她的權利,你作為旁觀者沒有資格去要求她,你明白嗎?”傅景庭沉聲說。
顧漫音咬了咬唇,“可是......”
“好了,我知道你想說孟夫人都向容姝下跪了,容姝還不原諒有些過分,但你有沒有想過,孟夫人的下跪也許並不是真的哀求,而是逼迫呢?”
“逼迫?”顧漫音仿佛很驚訝的樣子。
傅景庭點頭,“沒錯,孟夫人完全可以私下去找容姝,但她偏偏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朝容姝下跪,顯然就是想利用群眾去逼迫容姝答應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顧漫音低下頭,一副很傷心的樣子,“難怪我把孟夫人扶起來,孟夫人那麼不打待見我呢,因為我破壞了她的計劃啊。”
“好了,以後幫忙前多注意一下就是了。”傅景庭動作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,“另外,孟家人品行都不怎麼樣,你以後少和他們接觸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顧漫音勉強笑了一下。
很快,她又想到了什麼,一臉期待的看著男人,“景庭,周末我們出去玩怎麼樣?”
“周末?”
“嗯嗯。”
“怎麼突然想起出去玩了?”傅景庭淡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