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沒有理會跳腳的陸起,隻看著容姝,冷聲道:“你明知道漫音的病,還故意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去刺激漫音,讓她的病情發作,才做出用蛇去謀害你的事,難道你不該道歉嗎?”
“我刺激她?”容姝指著自己,氣笑了。
她什麼時候說話去刺激顧漫音了。
在小溪邊的時候,她一句話都沒跟顧漫音說過好麼。
傅景庭又道:“所以我希望,在漫音向你道歉的同時,你也能夠對漫音道歉。”
說完,他離開了餐廳。
容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臉上滿是嘲諷。
“寶貝兒。”陸起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你真的對顧漫音說了什麼,去刺激她麼?”
“你覺得我會嗎,我理都不想理她,怎麼可能跟她說話。”容姝沒好氣的白他一眼。
程淮嘴角譏諷的勾起,“那看來是顧漫音惡人先告訴,故意跟景庭說你刺激了她,所以她才謀害你的。”
“更好笑的是,傅景庭居然信了,他是沒長腦子嗎?”陸起簡直都要笑哭了。
容姝眸色冷了冷,“為什麼不信呢?顧漫音是他的心肝,他的愛人,愛人都不相信,信誰呢?”
“總之顧漫音那女人,真是太不要臉了。”陸起拍桌。
陳星諾點頭。
反正顧漫音是她見過最奇葩的一個女人。
京城葉家那些女人,都沒這麼奇葩。
傅景霖更是羞憤的低下頭,一句話也沒說。
因為當初,他是真的覺得顧漫音很好,甚至比容姝姐還要好。
為此,他還欺負了容姝姐六年,就因為覺得容姝姐搶了漫音姐位置,現在想起來,真是一言難儘。
“哎哎哎,你乾嘛呢?”陸起忽然看到程淮去了顧漫音剛才的位置,拿起了顧漫音用過的杯子,並用袋子裝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