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容小姐他們,他們讓景霖弟弟把我騙出房間,然後在迷暈我,把我裝進麻袋裡,帶到外麵的馬場,對我拳打腳踢,景庭你看我,我身上全是傷。”
顧漫音撩起袖子,露出上麵大大小小的淤青給他看,“這些都是他們乾的,還有我身上的水,也是他們潑的,景庭,你要給我做主啊,他們太過分了。”
傅景庭看著顧漫音手臂上的傷,依舊沒有多少憤怒,隻是聲音有些冷,“我知道,你先回去洗洗,我去找景霖。”
“好。”顧漫音點頭,抽抽搭搭的回了隔壁自己房間。
傅景庭抬頭往樓上看了看,然後朝樓上走去。
“傅景霖,出來!”他站在傅景霖房門前,麵無表情的敲門。
傅景霖把門打開,看到他的一瞬間,眼中閃過一絲心虛,很快又消失不見,打了個哈欠,裝作很困的樣子,“大哥,乾什麼啊?”
“漫音被打,你是不是參與了?”傅景庭眸色深邃的凝視著傅景霖。
傅景霖本身就是一個不怎麼會掩飾的人,被傅景庭銳利的目光一看,立馬就露了餡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。
傅景庭臉色陰沉,“你還真是好樣的,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。”
“她活該,誰讓她害容姝姐了。”傅景霖哼哼道。
傅景庭擰眉,“所以你們打她,是因為白天的事。”
“是又怎麼樣?”傅景庭小聲嘀咕。
傅景庭冷冷的看了他一會兒,“接下來三個月,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零花錢,你好好反省一下吧。”
說完,傅景庭不顧傅景霖的哀嚎,又去敲了程淮的房門。
很快,三樓的眾人,全部出來了,熙熙攘攘的站在走廊裡。
眾人對視一眼,都知道傅景庭是來乾嘛的,肯定是顧漫音醒了,告了狀,所以傅景庭是來找他們興師問罪的唄。
“我說景庭,這大半夜不睡覺,你把我們都叫起來,是想乾什麼?”程淮伸了個懶腰,靠在門框邊上,懶懶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