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你說啊。”顧夫人摸著女兒的臉，心疼的眼淚都出來了，“漫音，疼不疼啊？”
這麼白嫩的臉，上麵好幾根手指印。
可見剛剛那巴掌，耀天打的多用力。
“疼。”顧漫音咬著嘴唇，眼淚同樣流了出來。
“疼就對了！”顧耀天冷聲道：“你告訴我，我可以拿下合作席位，我還以為是你說服了景庭給我開了後門，可我沒想到，你是調換了彆人的企劃。”
聽到這話，顧漫音眼神心虛的閃了一下。
顧夫人同樣也愣了愣。
不過很快，顧夫人又不覺得有什麼，“調換了就調換了，又不是多大的事，用得著打孩子嗎？”
“是，這的確不是什麼大事，可她錯就錯在做事不仔細，把張助理支走，自己一個人留在有監控的招待室裡調換，這不擺明了把證據往彆人手裡送麼。”顧耀天冷漠的看著顧漫音。
顧漫音身體僵了一下，“我......我不知道那裡有監控。”
“哼，現在才不知道，已經晚了，你知不知道容姝那丫頭指出企劃不是我的，我當時有多丟臉，二十多個老總都在那裡，你讓我以後，怎麼在商場混!”顧耀天說。
顧漫音低下頭，不敢吭聲。
顧夫人拍拍她的後彆，“耀天，沒這麼嚴重吧。”
“怎麼沒有，我這次臉都丟儘了，誰都知道我有一個調換彆人企劃，手腳不乾淨的女兒，我成了海市的笑話你知不知道。”
顧耀天又指著顧夫人，“還有你自己，你信不信你現在出去跟太太團聊天，她們都會用嘲笑的眼神看你。”
顧夫人一聽，頓時緊張了起來，“不......不會吧？”
“怎麼不會？”顧耀天冷笑。
顧夫人信了，眼神複雜的看向顧漫音。
顧漫音察覺到顧夫人也開始有些責怪自己了，咬了咬牙，立馬哭著說：“可我也是為了爸爸你啊，我還不是想要爸爸你得到合作席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