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淮眸色閃了閃,將內心的危機感壓下,自來熟的拿起果盤裡一個蘋果啃了一口,“我找你說說假漫情的事,我打算明天找機會,讓她出現在顧家夫妻麵前。”
“你決定了?”容姝臉色認真起來。
程淮點點頭,“沒錯,假漫情也答應了。”
“那好,需要我做什麼嗎?”容姝問。
程淮摸了摸肚子,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“做飯可以嗎?我空著肚子來的呢,你總不能讓我這個客人連飯都沒得吃吧?”
容姝哭笑不得,“看來假漫情回顧家這件事,是不需要我幫忙了,行吧,你先坐一會兒,我去做飯。”
她站起身來,朝廚房走去。
醫院,護士正在給傅景庭打退燒針。
張助理站在旁邊擔憂的問,“我老板沒事吧?”
“沒什麼事,就是淋了雨,導致傷口發炎從而發燒,現在傷口已經重新換藥包紮,等到燒退了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張助理拍拍胸膛。
護士丟掉注射器,又給傅景庭掛上吊瓶,告辭出去了。
張助理拿出手機,準備給傅公館那邊打電話,告知老夫人他們傅景庭的情況。
結果電話還沒撥出去,傅景庭就醒了。
“傅總。”張助理放下手機,將傅景庭扶起來。
傅景庭靠坐在床頭上,臉上的紅潮已經退下,取而代之的是病弱的蒼白。
他看了看病房的環境,又看了看自己打著吊針的手,聲音沙啞的問,“我怎麼了?”
“您傷口發炎,發燒了。”張助理回答。
傅景庭閉了閉眼,“誰送我來的醫院?”
是容姝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