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抿了抿薄唇,“繼續。”
“在時墨十歲那年,他父母雙雙車禍去世,隻留下一個比他小三歲的弟弟時清,這個時清,就是時墨口中那個最重要的人,同時也是顧漫音的前男友。”張助理看著他。
傅景庭眯眼,“前男友?”
“是的,時清十八歲那年回國,因為長得好看,被顧漫音主動追求,兩人在一起了三年,顧漫音便主動提出了分手,然後就冒充容小姐,跟您見麵。”張助理說。
傅景庭臉色冰冷,“那時清呢?”
“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傅景庭微怔。
張助理點頭,“也是車禍死的,據說是想挽回顧漫音,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了。”
傅景庭垂下眼皮,沒說話了。
難怪那晚他讓時墨催眠顧漫音,讓顧漫音和時墨口中那個最重要的人在一起,時墨說晚了。
原來那個最重要的人,六年前就死了。
“其實時清並沒有當場死亡,在醫院裡躺了三天才去世的,去世前,時墨回了國,時清知道自己不行了,無法把顧漫音的心從傅總您這裡搶回去,所以便想成全顧漫音,然後就讓時墨對您催眠,讓您潛意識裡以為你愛顧漫音,並讓您對顧漫音是楓葉一事堅定不移。”
“所以,我才一直發現不了顧漫音身上的破綻!”傅景庭捏緊拳頭。
張助理歎氣,“是的,不隻是您,我,老夫人,夫人,還有景霖少爺,我們這些知道楓葉的人,也全部被催眠了,他催眠我們的時候,又讓我們忘記見過他,所以一直起來,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催眠的。”
說到這兒,他心裡多少有些後怕。
幸好那個時墨隻是催眠他們不懷疑顧漫音的身份。
要是催眠他們去自殺,或者讓他們泄露傅氏集團的核心機密,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