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看到她進來,眸色閃了閃,“陸起跟你說了什麼?”
他一副丈夫查崗的口吻。
容姝把手機放進包裡,“沒什麼,多少錢?”
她問醫生。
醫生說出了一個數字。
容姝拿著錢包,抽出兩張軟妹幣放到桌上。
醫生給傅景庭綁好繃帶,拿起錢找零去了。
傅景庭看著自己的手,試著握了握,但繃帶纏得太緊,他的手根本我不上,手指也有些活動不開。
由此可見,接下來一段日子,他生活都會有些不方便。
容姝見狀,垂下了眼皮,“其實你沒有必要救我的。”
傅景庭手上動作一頓,然後眯眼看她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我們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,你真的沒有必要冒著這樣的危險來救我,硫酸的危害性有多大的,你不會不知道。”容姝跟他對視著。
傅景庭薄唇抿了抿,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還......”
“你是不一樣的。”傅景庭截斷她的話,“在你看來,我們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,可是在我這裡不是,你是我的愛人,如果我連自己的愛人都不救,我還能救誰?”
他眼神深情的凝視著她。
容姝覺得他的目光很熾.熱,令她很不習慣,也很不自在,將臉彆向了一邊,“不管怎麼樣,你救了我,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的,隻要你不提出複婚,或者讓我跟你在一起的要求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