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助理將傅景庭手機接過,放到了床頭上,“傅總,您怎麼了?”
乾嘛這麼急急匆匆掛電話?
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被鬼追了。
傅景庭抿唇,“沒什麼。”
“這樣啊,那我就先回集團那邊了。”張助理提出了告辭。
傅景庭嗯了一聲,“去吧。”
張助理轉身離去。
晚上,程淮從南江趕回了海市。
白天的時候,他就已經從張助理那裡知道了傅景庭住院,因此一下飛機,就直接來了醫院這邊。
看到趴在病床上動都動不了的傅景庭,程淮捂著肚子,很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,“景庭,你這造型真是彆具一格,哈哈哈,笑死我了!”
“閉嘴!”傅景庭太陽穴突了突,厲聲嗬斥。
程淮抵唇咳了好幾聲,才勉強壓下笑意,擺擺手道:“好好好,我不笑了,不過你這傷,到底怎麼回事?”
白天他問過張助理,但張助理卻敷衍了過去,並沒告訴他傅景庭是怎麼受傷的。
所以現在他才這麼好奇。
傅景庭垂目淡聲道:“是意外,好了,說正事。”
聽出他不想說,程淮撇了撇嘴,“還瞞著我,算了算了,你不說就不說吧,我也懶得知道,倒是你,乾嘛抓我的人!”
“你的人給容姝下藥,你說我為什麼要抓?”傅景庭眯眼冷冷的看著他。
程淮神色一怔,“給容姝下藥?這怎麼可能!”
容姝這幾個月都沒去過他的會所。
他的員工,怎麼可能會給容姝下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