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之後在我房間,有沒有對我做什麼?”容姝咬唇,這是她現在最擔心的。
“沒有沒有!”男人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“絕對沒有,我發誓!我在野外被凍了一夜,早就冷的累的不行,進了你房間後,很快就睡著了,怎麼可能對你做什麼,我醒來之後,你已經不在了,我沒有手機,拍不了你的照片,交不了差,怕那二十萬被追回去,所以醒來後就直接辭職離開了海市。”
他本以為自己離開海市,就可以高枕無憂了。
還是沒想到還是被抓了,隻是抓他的,不是發布任務的人,而是發布任務的人,讓他去害的人。
看著瑟瑟發抖,滿臉害怕的男人,容姝轉過身去,對著傅景庭說道:“我沒什麼要問的了,這個人的作用不太大,隻是讓我知道那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麼,在把顧漫音送進監獄這件事上,派不上用場,真正的派得上用場的,是那個侍應生。”
傅景庭頷首,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張程。”
張助理走過來,“傅總,有什麼吩咐。”
“你帶著這個男人走一趟銀行,把那二十萬的銀行流水打出來,同時把他當時跟那個侍應生的聊天記錄也整理好,作為指控那個侍應生的證據。”傅景庭盯著那個男人說。
那個男人的確無法將顧漫音送進監獄,但他可以指控侍應生。
侍應生為了自保,自然就會去指控顧漫音,那時候,顧漫音還是會進監獄,是一樣的。
“好的傅總。”張助理點了下頭。
傅景庭又說:“弄好這些,再把這個人帶去侍應生那裡,那個侍應生,肯定還有沒交代的,一並撬出來。”
“是!”張助理應下,然後對著保鏢揮了下手,示意保鏢將人帶出去。
等到張助理三人都走後,傅景庭這才看著容姝問道:“那個男人,你想怎麼處理?”
容姝抿了抿唇,沒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