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,“已經沒有昨天痛了,但還是無法走路。”
“沒關係,過幾天就能走路了。”聽到他沒那麼痛了,容姝稍微鬆了口氣。
傅景庭笑了笑,“是啊,下午還要去醫院換藥。”
“什麼時候?我到時候也過去。”容姝忙問。
“你也過去?”
“嗯。”她點頭,“你好歹也是為了我才這樣的,我怎麼可能不管,所以我一定要去。”
傅景庭臉上溫柔的仿佛快要溺出水來,“好,我下午來接你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......”
“就這麼說定了,到時候電話聯係,好了,我這裡還有點事,先掛了。”
話落,傅景庭直接掛了電話,放下手機,然後看著從外麵進來的張助理。
張助理把手裡的資料放到他麵前,“傅總,已經查清楚了,顧家和孟家都沒有出手幫過顧漫音的痕跡,所以幫助顧漫音開車逃走的,另有其人。”
“另有其人?”傅景庭拿起桌上的資料,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蚊子,“有查到是誰嗎?”
張助理搖頭,“沒有,不過可以確定不是海市的勢力,因為我查了一下,海市所有勢力,都很平靜。”
“這麼說,是其他市,又或者是國外的勢力?”傅景庭臉色難看。
張助理推了推眼鏡,“是的,但這樣一來,要查到具體是誰就很難了。”
畢竟全國那麼多市,全世界那麼多國家,誰知道會是哪個市,哪個國的勢力?
如果是海市的勢力,他們就可以直接排查了。
傅景庭眯眼,“派人去時墨那裡跑一趟。”
“傅總,您是懷疑是時墨出手幫了顧漫音?”
“時墨當年幫了顧漫音催眠我,現在再幫顧漫音也不無可能。”
張助理點點頭,“您說的也有道理,好,我一會兒就派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