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一個小時後,容姝剛泡完澡,從浴室出來,就聽到門鈴響了。
她關掉吹風,扭頭往玄關的方向看了看,秀眉緊緊的皺著。
這麼晚了,誰啊?
容姝放下吹風,回房間披了一件外套,然後往玄關走去。
走到玄關,她打開可視,想看看外麵是誰,是物業還是其他什麼人。
結果這一看,整個人愣住了。
外麵的人,居然是傅景庭!
他不是走了嗎,怎麼突然又過來了?
不再多想,容姝趕忙將門打開,看著外麵頭發濕漉漉,身上大衣也有些沉甸甸,凍得臉色發白的男人,她驚訝的張大嘴巴,“你這是......”
傅景庭有些發笑,“太好了,你還沒睡,剛剛我給你發了消息打了電話,你都沒接,我以為你睡了。”
“我沒聽到你給我打電話,可能那個時候我在洗澡吧。”容姝回道。
隨後又想到了什麼,趕緊伸出手,抓著男人的胳膊,將他一把拽進了屋關上門。
她屋裡開了暖氣,十分暖和,再不讓他進來暖暖,看他那白得發青的臉,恐怕真要凍出病來。
“傅景庭,你是不是沒回去,在外麵雪地裡一直站著?”容姝抽了兩張紙巾,把濕漉漉的手擦乾,皺著眉頭有些生氣的問。
她看到他頭發是濕的時,就知道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。
那羊絨大衣乾的話,是非常飄逸的,但他剛剛身上的大衣光是看著就沉甸甸,下擺都擺不下來,就足以說明也是濕的。
果然,她剛剛拽他胳膊的時候,入手那一片冰冷濕潤,凍得她手心都僵了。
難以想象,他頂著這一頭冰冷潮濕的頭發,穿著這一身冰冷潮濕的衣服,在外麵呆了多久,不然也不能冷的臉色都發青,嘴唇也有些發紫。
“我沒有一直站著。”傅景庭搖了搖頭,放下手裡的小袋子,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。
“你沒有一直站著,那你在乾嘛?”容姝拿起沙發上她看電視時蓋的毯子,往他身上一丟,“披上,不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