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欣慰的笑了笑,“那就謝謝姝姝了,這個忙,你幫得上的,我想請你在景庭親生母親忌日那天,全程陪著景庭。”
“這......有什麼說法嗎?”容姝有些不解的歪頭。
老夫人摩挲著拐杖的龍頭,蒼老的臉上,滿是心疼,“不知道景庭有沒有跟你說過,有關於他親生母親的事情。”
“說過一些,我知道他親生媽媽是自殺的。”容姝點頭回著。
老夫人嗯了一聲,“沒錯,景庭媽媽是自殺的,第一個發現屍體的,就是景庭,那個時候景庭還小,也就十歲左右,看到自己媽媽的屍體,可想而知,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打擊,所以每一年景庭媽媽的忌日這天,景庭的情況就會變得很不對勁。”
“有多不對勁?”容姝手心握了起來,心裡忍不住開始緊張。
老夫人端起茶水抿了一口,“在那一天,他會卸去我們平時所簡單的強大,變得極其脆弱,甚至會把自己關起來,在裡麵瘋狂的酗酒,誰也不見,然後第二天出來,他又跟沒事人一樣,但身上卻總會帶一點傷。”
“帶傷?”容姝瞳孔收縮了一下,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兩個字,“他該不會在裡麵自殘吧?”
老夫人沉痛的點頭,“你說的沒錯,他的確是在自殘,景庭他媽媽就是割腕自殺的,景庭又是第一個看到她媽媽的屍體,所以景庭以前的心理醫生說,由於景庭當時受到的衝擊太大,以至於導致每年他媽媽忌日這一天,他的精神狀態就會不對,會下意識的做出自殘的舉動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容姝咬起了下唇。
她竟不知,傅景庭居然還有這樣的秘密。
也是,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。
無論是在做筆友,還是結婚後,他其實都很少主動跟她說,有關於他的事情。
做筆友期間,基本都是她在主動告訴他,有關於她的一切,他都是開導她居多,而他很少說起自己的事,她也幾乎不問,所以幾年下來,她完全不知道小仲多大,家住哪裡,家庭情況怎麼樣,她隻知道,他是個男的。
而她愛上傅景庭後,也隻知道傅景庭是一個很溫柔的學長,卻不知道這個學長,就是跟自己交流了好多年的筆友小仲。
說起來,她對傅景庭還挺不公平的,她一直都在埋怨傅景庭沒有認出顧漫音不是她。
但她何嘗不是沒有認出過,傅景庭就是筆友小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