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摸著容姝的後腦,又道:“雖然如此,但你也不能這麼想,你應該往另一方麵想。”
“哪方麵?”容姝抬眼看他,眼裡的肉痛還是那麼濃鬱。
傅景庭倒是覺得她這樣有幾分可愛,輕笑了笑,“當然是過期這方麵,酒這東西雖然存放的時間很長,但終究會過期的,你想,一瓶五百萬的酒,如果一直放在那裡不喝過期了,這個損失大,還是被人喝掉的損失大?”
“......當然是放在那裡過期損失大。”容姝回答。
“這不就是了嗎,所以我們早點開了喝了也是為了杜絕過期,杜絕更大的損失不是嗎?”傅景庭眼底閃過一絲精芒,又說。
容姝沉默了,低頭看著懷裡的紅酒,不得不承認,自己好像被這個男人三言兩語給說動了,這會兒心裡都沒這麼心痛了。
傅景庭一直在關注容姝的情緒變化,看到她原本緊緊的抱著紅酒的手,這會兒也逐漸鬆開了。
他知道,自己的話,讓她內心鬆動了。
見此情景,傅景庭伸手,將她懷裡的紅酒瓶拿了出來,放回了桌子上。
容姝雖然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搶回來,但隨後想到他的話,又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。
隨後,傅景庭把她那杯紅酒,重新塞回到了她手心裡,“喝吧,反正都已經開了,不喝也浪費。”
容姝低頭看了看被子裡散發著濃鬱酒香的紅酒,最終還是認命了。
他說的是,都已經開了,就算倒回去封起來,也根本保存不了多久,到那時才叫更大的損失,不但五百萬沒了,連味道都沒嘗過,她哭都沒處哭去。
想著,容姝深吸口氣,下一秒,直接仰頭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