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經過剛剛傅景庭那一番開導,她現在心情總算是好多了,心裡對顧耀天夫妻那奇怪的在意,也淡了不少。
也許,他說的真的是對的,她對顧耀天夫妻那奇怪的在意,真的隻是因為自己心軟,因為自己容易共情。
而她也確實希望是這樣的原因,不是彆的,不然......
正想著,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傅景庭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袍進來,露出了健壯完美的胸.膛,那胸.膛上的肌肉緊實又絲滑,看著性、感極了,充滿了獨屬於男人的誘惑力。
此刻,他一邊走,一邊用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,頭發尖兒還在淌著水呢,滴落到他肩膀上的浴袍裡,消失不見。
容姝把水晶球放回去,也不再懶散的靠在床頭了,坐直身體抬頭看著他,“怎麼不把頭發吹乾就進來了?”
“想陪你。”傅景庭走到床邊坐下,吐出了三個字。
容姝翻了個白眼,“誰想你陪了?”
“是我想陪你。”傅景庭看著她說。
容姝哭笑不得,“行了行了,把毛巾給我,我給你擦。”
“嗯。”傅景庭應了一聲,把毛巾遞了過去。
容姝跪坐在他身後,輕輕的給他擦起了頭發。
男人的頭發很黑,也很軟,摸上去跟絲綢一樣。
容姝一邊擦,一邊撥弄,都有些愛不釋手了。
不過摸著摸著,容姝忽然看到了他頭發裡麵的頭皮,居然有一條縫合的小傷疤。
不長,也就差不多兩厘米左右,但看上去,卻縫了好幾針。
而且看疤痕的程度,似乎有些年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