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姝挑了下眉看著他,“擔心什麼?”
“擔心他生氣起來,會對你不善。”程淮說。
容姝擺擺手,“怎麼可能,你彆瞎說。”
她知道傅景庭知道她和程淮一起參加庭審會不高興會吃醋。
但她知道,他的不高興,肯定都是衝著程淮去的,而不是衝著她的。
即便是衝著她的,難不成傅景庭還能打她?
如果傅景庭真敢動手,她立馬將他踹了,絕不姑息。
“我說萬一呢。”程淮攤攤手,“畢竟景庭本來就是一個脾氣不太好的人,如果萬一景庭真對你動手怎麼辦?哎,景庭的脾氣誰說得準呢,總之不像我,我隻會一直心疼你,所以容姝,你要不要和景庭分手,考慮考慮我啊?我的脾氣一直都很平和,可不像景庭那樣陰晴不定,在他身邊就跟伴君如伴虎一樣,讓人時時刻刻忐忑不安。”
容姝沒好氣的瞪他,“瞎說什麼呢,他好著呢,就算脾氣不好也是對彆人的不會對我,你啊,就彆在這裡說他壞話,挑撥我和他了,虧你還是他的朋友呢。”
說完,容姝用高跟鞋的跟鞋在程淮腳上踩了一下後,不再理他,轉身進了法院大門。
程淮站在原地痛的彎腰,額角冷汗都出來了。
要不是場合不對,要注意形象,他都恨不得把腳抱起來跳上幾跳。
因為實在太痛了。
這女人,下手可真狠啊!
程淮蹲下身體,把頭埋在膝蓋上緩解腳上的痛。
大約過了進分鐘後,腳上的痛才消散不少。
他站起來,長吐口氣,然後一瘸一拐的也進了法院大門,在法院的原告席那裡,跟容姝會合。
容姝瞥他一眼,“看來還能走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