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頷首,“是有些餓了。”
“那就讓到一邊,等我把這個刻好,就可以吃飯了。”容姝擺擺手,嫌棄的催促。
傅景庭低笑,“好,那我不打擾你了,你忙。”
看她這麼不耐,傅景庭又退了回去,把場地讓了出來。
容姝見他乖乖的走了,活動了一下手腕後,繼續低頭雕刻。
出乎意料的,本以為接下來雕刻起來,會非常的容易,畢竟自己都學會了不是嗎?
但不知道為什麼,現實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。
剛開始有傅景庭帶著,她雕刻起來彆提有多順暢了。
但這會兒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艱難了呢?
每一刀刻下去,能清楚的感覺到明顯的阻力,一點兒也沒有剛開始傅景庭帶著那麼輕鬆。
傅景庭帶著她時,沒下一刀,南瓜肉很輕易的就被削掉了。
而自己現在弄,就要明顯多花一點力氣,才能夠把南瓜肉削掉。
這才不到兩分鐘,她就清楚的感覺到,自己的胳膊有些泛酸了,就跟剛開始傅景庭還沒回來之前自己雕刻的感覺一模一樣。
這怎麼回事?
容姝停下了手裡的動作,低頭看著手裡的刻刀,和已經差不多成型的南瓜蘭花,開始發起了呆。
她斜後麵,靠在牆壁上的男人見她突然不動,眼中光芒一閃,勾唇說道:“怎麼了?刻完了?”
容姝紅唇張了張,片刻後,才有些尷尬的發出聲音,“沒有。”
“那怎麼不刻了?”傅景庭眼中的笑意越發濃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