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容姝答應下來,又繼續往下說:“這六年裡,天晟集團是段興邦的一言堂,雖然大大小小股東一大堆,但是天晟這個樣子,他們也沒興趣參與天晟的管理,所以這六年裡,段興邦彆提過得有多瀟灑了,大概也是因為這樣,讓他對於權利,對於天晟的管理權越發看重,抓得很緊,要不是他沒有那麼多錢,否則他肯定會將其他股東們手裡的股份收購回來,爭取拿到絕對控股權,成為天晟的董事長。”
所謂的絕對控股,就是指一個人手裡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五十。
“不過段興邦雖然沒有收購當年被我爸爸賣出去的股份,但是我外公和我一個弟弟,以及陸氏企業的總裁陸起,卻在暗中幫我收購,直到半年前,我靠著這些絕對股份,入駐了天晟集團。”
隊長點頭。
這個他們知道,他們來之前,也是調查過的。
“我來天晟的事後,段興邦剛好出差去了,不在國內,不然我根本沒有那麼順利回到天晟,即便我擁有絕對股權,他也會仗著我什麼都不懂阻止我回來跟他爭權,不過那個時候,我還不知道段興邦的野心呢,我甚至還在想,這幾年段興邦苦苦撐著天晟,我一回來直接當董事長壓在他頭上也不太好,他畢竟是長輩,對天晟的幸存也有功勞,所以我選擇當了一個副總裁,也算是給他麵子,等他回來後,再跟他談談當回董事長。”
“段興邦不同意?”隊長問。
容姝搖頭,“是,他回來後就對我展現了極大的惡意,甚至還直言讓我交出管理權,我自然不肯,但是那個時候天晟裡麵很多人都是段興邦的人,我不能跟他們硬碰硬,所以隻交出了一半管理權,同時不再跟段興邦商量,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,段興邦因此對我徹底不滿,我兩之間的恩怨也徹底激發,尤其是之後幾次我兩對局,都是他輸,讓他對我更恨,因此我猜測他才再也無法容忍我,決定對我下手。”
隊長講這些記錄下來,然後合上筆記本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傅景庭跟他沒有仇,他是因為我被連累的。”容姝望著隊長的方向強調,“當然,如果非要說的話,傅景庭在我跟段興邦爭權的時候,幫過我,我想段興邦應該對傅景庭也是有恨的。”
這倒是跟段興邦說的一樣。
隊長站起來,“好的容小姐,多謝你的配合,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,我先回警局那邊交代這些筆錄。”
“等等。”容姝開口叫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