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到底還是容媛生的,容媛傷害過他的妻子,他能把容媛的孩子如此接納,已經很寬宏大量了,但是如果讓容媛的孩子也繼承一些傅家的家產,那豈不是便宜容媛?
容姝也知道傅景庭的意思,笑了笑,“放心吧,我也沒有打算讓這個孩子對傅家的家產有野心,我會從小教育他,並且在他記事後就告訴他的身份,讓他知道,他隻是容家的繼承人,不過我想他以後肯定是個有出息的,能夠把容家也帶到一個很高的高度,不會去惦記不屬於他的東西。”
“這就行了。”傅景庭微微頷首,但眼底深處,卻噙著一絲冷意。
如果那個孩子是個感恩的,那他當然也願意給那個孩子一些東西,雖然傅家的家產不會給,但是現金等值錢的東西,他也不會少了那個孩子,畢竟從小養大,養隻貓狗都有感情,更何況是個人。
而且等到那個孩子以後繼承容家,他也願意幫助那個孩子站穩,為那個孩子提供一切幫助。
但如果那個孩子繼承了容媛的肮臟一麵,那就彆怪他不客氣。
畢竟這樣的人,留著也隻是一個禍害。
當然這些想法,他暫時要隱藏下來,不打算讓容姝知道,畢竟她一直期待著要給容家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。
所以暗中盯梢這個孩子是否合格,就由他來吧。
很快,陵園到了。
傅景庭給容姝披上厚厚的羽絨大衣,又給她戴了一條厚厚的羊絨圍巾,這才放心的讓她下車。
她整個人頗為哭笑不得,她感覺,他這是把她當剛生完孩子受不得風的月子婆了。
不過她也知道男人這事好心,再加上外麵天氣確實很冷,到也沒有拒絕,乖乖的穿上跟著男人下車了。
“抱著吧。”傅景庭把一束潔白的百合花給了她。
容姝伸手接過,輕輕給抱在懷裡,“爸爸生前就很喜歡這個花,因為媽媽喜歡,所以他就喜歡。”
傅景庭知道她是要說一些過去的往事了,也沒有打岔,站在那裡安靜的聽她說。